其中九局很快便决出胜负。
只余盲人这局。
盲人手执白棋,久久不落。
思量许久,落于天元。
平局!
再下三局,仍是平局!
徐千秋抬头看了看天色,也到了晚餐饭店,收了九局铜钱,搂住美人腰肢,飞身而去。
客栈之中,招手叫来舒羞,很快,一个大食盒就端了上来。
杨清风试过无毒,舒羞这才端到徐千秋身前。
徐凤年也不客气,直接开吃。
大戟宁峨眉则是站着,眨眼功夫,几口便将饭菜风卷残云般咽下肚了。
饭桌之上,谈及今日棋局,鱼幼薇难得主动发言,道:
“那盲人落子,擅长以弃为取,以屈为伸,视野开阔,能与你平手,如此棋艺,没想过请到身边做幕僚?”
徐千秋摇头道:“棋下得好,不意味着便能做官,今日之后,他自又前程,不用我劳心。”
鱼幼薇笑而不语。
若非此番游历,她一路跟随,说不定就信了这番话。
相处时日久了,这位世子殿下与她说过的许多话,除了那句尚未说出口,欲把她占为己有,这句是真的。
其余之语,鱼幼薇一句不信,也不敢信。
永子巷,棋巷。
黄昏之中,年轻盲棋士收起行囊,不过一个棋墩,两盒棋子,外加几本棋谱而已,却已有些劳累不堪。
盲人暗暗自嘲,百无一用是书生。
却又道,如今这世道,瞎了才好。
眼不见,心不烦。
他的眼睛,是自己刺瞎的!
行到拐角处,盲棋士被拦下。
马车之中传来一道威严嗓音,缓缓说道:
“陆诩,青州海沧郡人士,祖父陆游乃前代儒道大家,一门三杰,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