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人一般。
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手起刀落,人头滚滚。
三十余凶悍流寇盗匪,尽数屠杀殆尽,潇洒而回。
扬起刀尖,将那血迹,在她的裙子上擦了一下。
周围三十余具尸体,无一健全。
徐凤年手中,却不知从何处得来,拿着一串冰镇葡萄,还在冒着冷气。
摘下一颗放入嘴里,将剩余部分塞到严东吴手中,口中呼着热气,靠近耳边,低语道:
“你爹有封寄往京城东厂的信,如今就摆放在我哥案头之上,他那人,杀心重,不比人屠徐骁逊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啊,你放下身段,陪我雪中悍刀行,这一趟,没白来。”
说罢,摘下脸上狰狞面具,放于严东吴手中,道:
“他日若是再恼怒我,便可欺负这面具,也能让你出出气。”
才女眼中有些慌乱躲闪,却未曾放手。
听潮亭顶楼,大柱国,李义山,徐千秋,三人目送双骑出城。
枯槁老人晃悠手中葫芦,滴酒未剩,转身看向大柱国,平淡道:
“王爷,我这酒,该还有半壶才对,是不是你昨夜趁我不备,你给偷喝了干净?”
看着那古井无波,毫无波动的世子殿下看将过来的目光,大柱国顿觉后脑勺几角一阵生疼,死命般摇头,怒道:
“你这是公报私仇!
千秋,你别听这老不死的胡说八道,我肯定滴酒不沾,真的!
我你还信不过吗?”
看着两人,徐千秋笑笑,略过此事,望着奔腾而去的双骑,桀然道:
“这陵州牧,堂堂一州之牧,身居高位,却不知珍惜,若非看在这严东吴与凤年是对吵闹冤家份儿上,我早平了这陵州牧府。”
徐骁亦是点点头道:“这老小子,往府上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