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朝向兄长,急忙摇头道:
“无事,无事,真无事,不过听禄球儿说,城中万花楼来了一个新花魁,想要告知于你,我代为转告,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徐千秋狐疑道:“真无事?”
眼角目光,瞥见那甲板,火焰已息,却还在冒烟,徐凤年脑袋如拨浪鼓一般摇晃道:
“真无事,哥,您忙,打扰了!”
徐千秋点点头道:“如此甚好,只是,你最近练武艰苦,不知进境如何,不如你我切磋一番?”
“哥,这天说变就变,即将大雨倾盆,我该回去收衣服了,再会!”
说罢,人已消失于转角之处。
老魁爬上岸来,对世子殿下客气执礼,也匆匆离去。
武林之中,强者为尊。
给世子殿下执礼,老魁也不觉有何不妥。
“这些日子有劳前辈教导弟弟,辛苦!”徐千秋还礼。
“殿下客气!”
语落,人已消失不见。
他可不愿意和这疯子多待。
此刻,在徐凤年眼中,兄长徐千秋,还是金刚境。
大柱国眼中,为指玄境。
白狐脸观之,亦为指玄。
其境界,似乎未有丝毫变化。
但几人也明白,眼前之人,只怕有些什么古怪之处。
自己所见,不可当真。
其中诡异,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
还是少招惹为妙。
听潮亭顶楼,徐骁遥望下方那负手而立,盯着湖面的白衣身影,低声道:
“既已突破,他在等什么?”
枯槁老人仰头狂饮一口酒,舒爽不已。
有几滴顺着胡子,滴落于地。
大柱国观之,心中怒急,这老匹夫,暴殄天物!
这两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