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来,向张希孟汇报。
太子朱标,带着皇孙朱雄英来了。
张希孟起身,这对父子很快就进来了,同大家伙问候之后,朱标就跟张希孟抱怨道:“先生,刚刚和父皇商议,他说铸成金鼎,就要带着母后返回宿州安居,我想劝他多留些时候,至少过个一年半载,奈何父皇不听。他还说要带着皇孙过去。”
张希孟微微一怔,因为他清楚老朱的打算,早些离开应天,并不意外,至于带走皇孙,倒是有点奇怪。
毕竟朱标是想登基的时候,就立朱雄英为太子,让孩子跟着他几年,然后就可以无缝衔接,让他担任监国,走朱标的路子,过些时候,也可以直接继承大位了。
但是显然老朱不是这么想的,他还要把朱雄英带在身边,“陛下是怎么说的?”
“父皇说想让他多种几天地,两脚要沾满泥土,然后才能执掌金印。还说……我就是干活少了,所以才不争气。”
张希孟一听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陛下圣明啊!殿下登基之后,再过三五年立太子,一点都不晚,我看这样挺好的。”
张希孟都说好了,朱标瞬间孤立无援,只能乖乖点头。
倒是朱雄英,他还真不想留在京城,能跟着皇爷爷一起去种田,他很欢喜。
只不过一旦这样安排,等铸造金鼎之后,张希孟要去西湖著书,张希孟的两个儿子也要跟着过去。
朱雄英的好朋友不多,张老三和张老四都是和他能玩得来的。
骤然分别,以后再想见面,就不容易了。
朱雄英跑去见了两个小伙伴,他还把一块刻着字的羊脂玉留给了这哥俩。
最初张希孟也没有在意,但是这块玉却被朱英看到了。
几乎刹那之间,朱英就愣住了。
这块玉他认识,而且还就是他买的。
当年朱标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