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
除此之外,张希孟也去了老朱那边,尤其是城外的庄园,万一有什么事情,尽快应付……朱元章却是不知道这些,他一颗心都扑在了九鼎铸造上面。
朱棣进献的黄金,绝对够铸造一尊金鼎了,但是这批黄金原则上来自天竺,应该用作“天竺鼎”,而不能用来铸造华夏鼎。
“先生,你说天竺那边的鼎,应该叫什么名字?”老朱一边收着花生,一边随口问道。
张希孟眼皮想了想,笑道:“主公,要不叫梵洲怎么样?”
“梵洲?”老朱也沉吟了一阵子,“不错,天竺人不都追求梵我合一的境界吗!现在给他们改名梵洲,实在是实至名归,就这么定下了!”
毫无疑问,有张希孟和老朱在,以后的世界地图,肯定会有不同的区分方式。
华夏为赤县神州,天竺为梵洲,大食可以称作“真洲”,东罗马叫“罗洲”,西欧叫什么……张希孟一时还没想好。
反正整个世界,都要按照大明的习惯,重新划分。
皇孙朱雄英也越来越大了,小家伙长得眉清目秀,五官柔和,和老朱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三代人下来,朱元章那种棱角分明,充满了阳刚杀气,已经变得温文尔雅,书卷气十足。
朱雄英这几年确实看了不少书,什么齐民要术,梦溪笔谈,他都十分熟悉。
相比读书,朱雄英的实践成果更加惊人。
他参与种植了大批的新作物,什么土豆、地瓜、玉米、花生……都是从这个庄园走出去,大肆播种,从而改变整个大明朝。
朱雄英面对绿油油的庄稼地,发出了深深的感叹。
“皇爷爷,你说庄稼到底是靠着什么生长?”
朱元章看了看张希孟,心说你要是知道,就说说啊!
张希孟神游天外,他才懒得废话,让孩子自己探索不是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