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你们反而把书稿锁起来,算什么道理?”
李景隆大笑,“这就是你们不讲理了,张相所讲内容,华夏书坊已经刊印了,我们北平就得到了十万册书籍。你们想学,去买书就是。只是张相的手稿,非比寻常,我们给妥善保管起来,有什么错?你们要是实在想要,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吧!”
尽管大家伙都没有什么好预感,还是下意识问道:“什么主意?”
“这还不简单,张相就在前面的房舍里,你们求张相再写一份就行了!”
一听这话,大家伙差点气疯了……那是再写一份的事情吗?
张相第一次正式讲学,亲手撰写的讲义手稿,跟张相讲课之后,随便抄写的一份手稿,价值能一样吗?
更何况张希孟那么忙碌,怎么可能再抄一份?
“李景隆!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夫告诉你,要是不还书稿,咱们两家就是对头!”
一听这话,李景隆高兴地跳了起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直接甩在了刘三吾的怀里。
“瞧着吧,这是我们殿下给你们写的战书!五年之内,北平大学堂,必定成为天下第一学堂,到时候你们就乖乖俯首称臣吧!”
“狂妄!”
齐泰练子宁等人都气炸了肺。
“好!好!好!我们应下了!告诉燕王,我济民学堂,是张相最早设立的学堂,又是张相第一次讲学的所在。平均田亩,救济斯民!这是我济民学堂的根本,到时候我们要让你们清楚,无论比什么,你们都必输无疑!”
这回好玩了,南北两大学堂,直接对着干了。
对此张希孟表示,情绪稳定,他懒得搭理这种无聊的事情。其实学堂之间,互相较劲儿,争当第一,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而且他们都讲张氏之学,都算是自己的门生后辈,随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