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西湖龙井,那更是暴殄天物!"朱英又提醒道:“不过这话也就我说说行,别人可不成。我大哥那人啊,最小心眼了,他很记仇的。你们都太小了,不知道。头些年的时候,他还敢打着考察课业的名义,逼着父幸写文竟,把父幸都逼得够呛。这事你们要是想知道,就去问母后,别人都不知道!”
朱标和朱棣都听傻了,敢情还有这些事情啊!
怪不得张先生那么厉害,连父享都不敢荒,原来还有这么多故事……"大哥,你再说说,还有什么事情吗?你以前呢!你以前怎么样?"“我?我文武双全,很聪明的!"朱英笑呵呵道:“你们知道,我天生会读书,又跟着大哥,学堂的先生都夸我,又不会的题目,要找我帮忙,你们不知道,我那时候可威风了!"朱英侃侃而谈充满了自豪。
就在这时候,突然背后响起一个声音来。
"你的壬等考卷,还在我的书房,要不要给他们瞧瞧!"壬等!
朱标和朱棣都愣住了,怔了半天,俩人敢不住了,“壬等,居然是壬等!大哥十个天干,都快不够用了!"朱棣前仰后合,笑得肚子疼。
朱英的老脸瞬间通红,要是往上打一个鸡蛋,直接就成荷包蛋了。
“大哥,你,你怎么能拆台啊!"
张希孟随手拉过朱英屁股下面的椅子,自己坐了下去。
“我告诉你啊,朱英,还有蒸王,你们俩一个东北,一个西南,到底要怎么对外,有什么方略,你们要跟外务部,还有兵部商议明白,朝中财力有限,只能支持一个方面,没法两头开花。"几乎没有迟疑,两个人异口同声,“让大哥(四弟)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