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么做是对的,茹太素这人,确实是一柄神兵利器,关键时候拿出来,确实可以澄清宇内,令宵小慑服。这一步棋走得高明!”
朱标略感安慰,可随即又不无担忧道:“先生,我实在是想不通,那些官吏蒙受皇恩,为什么不思报答,居然还贪赃枉法,他们真的以为大明的王法是儿戏吗?我看现在北平送来的消息,只怕不光是布政使司,其他二司,也有牵连。尤其是钱用壬等人,他们本就遭到了父皇的处罚,不能引以为戒,洁身自好,反而又牵连进去,这帮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张希孟叹了口气,也是略显无奈。要是能吸取教训,天下的事情就没有这么麻烦了。
“殿下,这些年北平官吏,都是什么出身,想必殿下知道一些吧?”
朱标点头,心中凛然,当初明军光复大都,俘虏了许多元廷官吏。为了维护秩序,留用了不少元廷的小吏,这帮人大约占据了三分之一。
随后又向北平发配了许多官吏,充实地方。这帮人可都是强逼着他们来的,其中有多少贪官污吏,自不必说。
这些人凑在一起,指望着他们能改过自新,从此一心一意,以国事为重。
属实是强人所难了。
而且这里面还有个麻烦事,北平和草原紧密相连,长城一线根本没有封锁起来,只有一些烽火台,平时的人员往来,难度并不大。
再有一个问题,却是张希孟也不愿意多说的。
差不多五百年的隔阂,北平等地的百姓,和北元残部的联系只怕还在大明之上,至少那些蒙古,女真,契丹的遗民,心心念念着故主,想着作威作福的好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
指望着大明几年的统治,就能弥补几百年的分隔,属实是太高估了大明的能力。
“现在北平的官吏,依旧是三分天下,一分是元廷旧吏,一分是被父皇发配过去的,还有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