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竟然就有人愿意帮忙,给了不少东西。罪臣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就收下了。后来臣才知道,那是缪家给臣的,就是缪大亨死后,他们想要找个靠山!”
“臣,臣现在后悔啊!臣的名声,全都毁在了几根木头,几片破瓦上面了!”唐胜宗说到这里,顿足捶胸,嚎啕大哭。
朱元章默默吸了口气,忍不住冷笑。
“你用不着委屈,其实当日受封爵位,就有人问咱,许不许建造祠堂?”
唐胜宗一怔,失声道:“上位,臣,臣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朱元章不客气道:“身为军中宿将,受封侯爵的人,你不会不明白这些事情!你们的府邸都是有规制的,又怎么会准许你们私自建造祠堂?就算是建,那也要等咱的旨意。张先生没有建,徐达没建,常遇春和胡大海都没有,就偏偏你!你建造了祠堂不说,还接受了人家的贿赂,你活该!”
唐胜宗微微一愣,终于低下了头,朱元章说对了,到底是他不够慎重,或者说缺少了自律,觉得以自己的功劳,收点礼物,建造祠堂,祭祀先人,又能怎么样?
谁还会追究不成?
“接下来呢?你就收了那些田产?”朱元章问道。
唐胜宗稍微一愣,立刻摇头,“上位,罪臣起初没有想过这些,就是渐渐的,有些家乡亲人过来,还有军中旧部,都来看臣,跟臣说些事情,多数都是请求帮助的。臣久而久之,家中没钱,每次亲朋来了,罪臣不能不招待,可又怕他们过来。有几次来人,臣拿不出钱,结果丢了人。再……再往后,就有人找到罪臣,说是没什么大事,只要臣一点头,就唾手可得。”
朱元章忍不住冷哼,又是认亲攀关系的戏码。
很新鲜吗?
当初自己当了吴王,就连朱熹的后人都来攀关系,张希孟名扬天下,也来了一对亲戚。
倒不是说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