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擢黜之恩,皆出自上。我只能替你求情,而不能保你不死。如果我那么写了,你回头送到陛下那里,弹劾我狂妄自大,欺君罔上,窃据君父之权,赦免获罪之臣。到了那时候,我该怎么办?”
原来张希孟还防着一手呢!
李善长都哭了,“张相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李善长焉能自寻死路啊!”
“这就是了。”张希孟笑道:“你有这个心思,不会自寻死路……以李兄多年的功劳苦劳,加上我帮你说情,你也多半不会死罪。又何必提心吊胆?莫非你真以为主公疯了不成?”
李善长一怔,默默沉吟,无奈苦笑道:“张相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张相,如今老夫继续留在中书省,还能干什么?你又有什么教我?”
张希孟一笑,“我能教李兄什么?你只要挑选合适的臣子,出任适当的位置就是,诸部尚书、侍郎,御使大夫、御史中丞、大理寺、鸿胪寺、太仆寺、苑马寺,地方上的布政使,按察使,这些都是李兄的职权所在。”
李善长紧皱眉头,这,这和以前有什么差别吗?
不还是一样吗?
折腾了这么大的动静,就以为原地踏步吗?
这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啊?
李善长疑惑地看着张希孟。
而张希孟却不愿更多解释了。其实说多了也没必要,有什么变化,李善长很快就会体会到了。
为什么明知道科举弊端那么明显,选拔出来的,也未必都是治国英才,历朝历代,甚至是元朝,都不能免俗,一定要走到科举这一步?
道理很简单,考试出来的,毕竟是经过了努力,付出了辛劳。
贡院考场,有多艰难,不言而喻。
十年寒窗苦读,又经过了好几天的生死折磨,吃喝拉撒,皆在那么小的地方,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未必能做到。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