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酒算不得好东西,不管到什么时候,适可而止,烂醉可不是什么好事。”
彭早住愣了一下,突然笑道:“我看喝醉了挺好的,晕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天。那个诗仙李白不就是喜欢喝酒吗?”
张希孟笑道:“没错,李白是喜欢喝酒,只不过是他那种人郁郁不得志,没法一展抱负,只能借酒消愁罢了。”
“是吗!”彭早住无奈翻了翻眼皮,又勐灌了一口,这才道:“听张相这么一说,我倒是想买一册李白的诗,闲来无事,好好读读了。”
张希孟脸上含笑,给彭早住夹菜,两个人推杯换盏,过了一会儿,见彭早住醉意上来,张希孟才道:“彭少帅,你心里憋屈,自然是有理的。可若是把你调入朝中,不光是陛下为难,就连那些文武都不高兴……你一个人,让所有人都不高兴,又如何立足朝堂?到时候大家伙都想让你去职,陛下又怎么护得了你?”
彭早住端着酒碗,停在了半路,眼珠来回转动,良久之后,无奈苦笑,“是啊,我这人就是碍眼。所以我才想醉死算了!”
张希孟摇头,“你又错了,彭少帅,你是在朝中碍眼,所以我才把你拉到盐场!”
彭早住又怔住了,“张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说!俺脑子慢,转不过来。你让俺来管这个盐,不就是养老吗!”
听他这么讲,张希孟都忍不住笑了,“盐铁专卖,那是从汉武帝开始,就定下来的敛财方法。现在铁器专卖已经没了,就剩下一个盐法。这里面有多大的利,你难道不知道?我辛辛苦苦筹谋,让你执掌长芦盐场,这里面的事情,会那么简单吗?”
彭早住绷不住了,他干脆放下了酒碗,俯身凑近张希孟,求教道:“张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别跟我打哑谜了,快点说吧!”
张希孟笑道:“我现在已经弄出了晒盐法,虽然尚在改进之中,但成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