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只是决断,授予权柄,却不能收回权柄,这也不行。”
张希孟笑道:“殿下,要说起来,这里面的事情,你需要学的东西,还是不少啊!”
朱标连忙点头,并且谦恭道:“弟子本就不甚明白,从今往后,更要用心才是。”
这时候高启站起躬身道:“张相,卑职倒是有些想不通,如何才能收放自如?如今北平可是张相做主,那张相又该怎么决断?”
事情到了张希孟的头上,宋濂,朱标,还有其他众人,齐齐看向张希孟。
心说张相讲的头头是道,别是到了自己头上,就没了主意吧?
张希孟微微一笑,“确实,此事不是那么方便。我打算在长芦成立食盐商行,负责晒盐卖盐!而放弃盐运使衙门负责食盐的方式。”
宋濂皱着眉头,沉吟道:“张相打算改制?这么安排有什么妙用?”
张希孟笑道:“如果仅仅是有武将签发盐引,然后由商贾去盐运使衙门领取食盐……这里面可能潜藏的弊端,着实是太多了。哪怕当下越国公公忠体国,其他官吏也算清廉,不出出太多的问题,但是过些年后,事情就不好说了。”
“所以我想的是这个盐引,还是不能交给武将直接控制,不然后患无穷,早晚会毁了开中法……我的意思是设立食盐商行,负责销售和生产食盐。他们每年先做一个预估,拿出相应数量的盐引,向商人出售,而根据销售情况,安排产盐,分批交割。有多少盐引,产多少海盐,卖了多少价钱,全都公之于众,大家伙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张希孟说完之后,许多人都沉默了,不是这个办法高明得一塌糊涂,而是大家伙明显皱眉头。
不对劲儿啊!
怎么缺了点东西啊?
过了好一会儿,宋濂才沉吟道:“张相,你,你这么安排,那修烽火台的钱,建立军屯的开支,又从哪里来?”
对啊!
张希孟这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