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主,而是怕自己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怕担不起这个使命吧?”
张希孟忍不住哈哈大笑,“夫人当真是一针见血,我是五体投地。”
张希孟伸手抓过织针,笑道:“夫人,咱们是不是该干点更重要的事情了?”
江楠:“……”
船队出应天,走运河,最终在临清停顿下来。
这也是徐达大军集结的地点。
张希孟见到了徐达,还有点不好意思。
“真正的誓师大会,应该让你们当主角。结果你们都开拔了,光是让我在应天露脸,实在是不厚道啊!”
徐达忍不住笑道:“张相这话就不对了,你当我们这些人不愿意让张相露脸吗?您待大家伙的恩情,自不必说。军中上下,又有谁不念着张相的好!再说了,誓师大会您出头了,往后不是还有凯旋大典,不是还要痛饮燕山吗?到时候咱们一起把上位灌醉了就是!岂不更好!”
张希孟忍不住抚掌大笑,“说得好,说得好!既然如此,我也就坦然受之了。接下来的仗怎么打,你们商议就是。我这一路赶来,有些疲乏,要休息些日子。”
徐达笑着点头,“这是自然,不过大军出师,正式发起攻势,还要张相露面,鼓舞下士气。”
“好!”
张希孟欣然答应,又去陪着夫人了。
可就在张希孟刚刚离开的时候,从黄河之上,一艘小船,飞速向下,到了开封段,又换乘快马,急速向临清而来。
马跑如飞,急如星火。
消息送到临清大营,上面只有一行字。
“潼关入手矣!”
什么?
冯国用他们已经光复了潼关!
我的老天啊!
潼关多是个险要的地方,关中门户,咽喉要道!
李思齐经营多年,层层驻军。
任谁都琢磨着,在潼关会有一场大血战,怎么会这么轻松就拿到手?
李思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