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只是安静坐在老爹的书桌上,老老实实当个摆件。
等着老爹忙完之后,就会抱着他到外面转一圈,这是小家伙每天最开心的时候。
而此刻张希孟的面前,摆着一本翻看了很多次的女诫,又有一匹老朱赏赐的丝绸,还有那几份攻击女工的报纸。
此外还有百官的考试成绩,张士诚写的供状,那些追随张士诚的大户家产清单……这么一大堆的东西,放在张希孟的面前。
隐隐约约,张希孟觉得这里面有些联系,应该有一条线,能把一切都穿起来,也能解释这些现象。
只是答案到底是什么呢?
张希孟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突然抬起头,正好看到了儿子大大的笑容,一个晶莹的口水泡破裂了,一滴口水落在了张希孟的书稿上。
张希孟眉头微皱,突然之间,他竟然有了思路。
福至心灵,灵光一闪,张希孟顿觉豁然开朗,随后他提起笔,写下三个字:生产力。
写完之后,张希孟又看了看,觉得还差着一点意思,就又在前面加了两个字:释放。
审视着这五个字半晌,张希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通了,果然通了!”
兴奋之下,他抱起儿子,在小家伙肉嘟嘟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随即抱着嘎嘎笑的小东西,裹上了一条毯子,快步走到了外面,迎着寒凉的北风,张希孟觉得自己的脑袋格外清醒。
“宝贝儿子,你知不知道,你爹要领着整个天下走出内卷周期了,咱们要昂扬向上,走出远胜汉唐的辉煌……你爹就要成为天下最厉害的那个人了。”
张希孟叨叨念念,正好江楠折了几株腊梅回来,撞上了这爷俩,就忍不住道:“你跟他说那些干什么,他又听不懂!”
张希孟呵呵笑了笑,“他要是听得懂,我不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