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辛苦挣来的钱,怎么就成了青楼妓女?
“我要找到这个写文章的混蛋,我,我和他拼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织工,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说道,起身就要往外面跑。
沈如兰怔了怔,急忙伸手,抱住了她。
“你知道谁写的?出去干什么?让人家再编排咱们吗?”
织工满腔委屈,突然趴在沈如兰的怀里,放声大哭,“沈大姐,你说,你说咱们想做点事情,怎么就这么难啊?”
沈如兰的悲愤更胜一筹,只是她既然担下了作坊的差事,便不能没有分寸胡来。
“大家伙都听着,我琢磨着这事情蹊跷,张相说的话不可能骗咱们,大家伙要先稳住,不能乱。做事情难,咱们都有准备,这点小事,打不垮咱们。”
“大家伙听我的,咱们继续织绸。咱们过得越好,那帮人就越是着急,让他们急死算了!”
沈如兰安抚着女工,好半晌,大家伙才重新上工,好些人愣是连午饭都没吃。
满肚子都是委屈,原本信心满满,突然之间,整个生活都黯淡了。
难道她们只是做了一场梦,这一切都是假的?
忐忑不安,人心惶惶。
时间就这么流逝着,身在应天的张希孟,连日和朱元璋讨论军务,王保保成功弄死了孛罗帖木儿,执掌了元廷大权。
山西河北,还有燕云之地,包括关中,尽数都在王保保的掌握之中。如果任由发展下去,他聚众三十万,死守北方,想要攻取大都,难度就会成倍增加。
朝中不少大将都主张即刻北伐,不给王保保喘息时间。
而张希孟返回应天之后,综合各方消息,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而这个结论和朱元璋不谋而合。
“孛罗帖木儿虽然死了,可皇太子爱猷识理达腊尚存,元廷内斗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