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利,可若是绸缎卖不上好价钱,还不回利润,变不成粮食,桑农织工过不下去,他的一切设想都是空谈。
“所以说到底,还是要落到利之一字上面。”张希孟对着几个部下道:“你们好好商议一下,拿出个确当的办法来。”
随后张希孟又补充道:“大家伙还是好好动动脑子,把什么都想到了。其实吧,本相也不是不懂经营之道的外行,别让我瞧不起你们。”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齐齐变色。
张相还懂经营之道?
厉害不?
别是吹牛皮吧?
这些人里面,周蕙娘算是比较早认识张希孟的,当初他经营滁州,帮着解决扬州的困局,成立粮食银行,乃至于渡江之后,又发行宝钞……在老人的眼里,张希孟才是老朱的大管家,论起经营之术,发财之道,张希孟甩了那帮人一条街。
当然了,你要只是看张希孟自己,估计会觉得经营赚钱之术,算是他比较弱的一项……就跟领兵打仗似的。
人家最弱的项目,大约也是顶级水平。
这还让不让人愉快玩耍了?
过了好一会儿,钱用勤才仗着胆子道:“张相,这些年不断有夷商过来采买丝绸布匹,过去几个豪门大户,互相争夺,走私猖獗,给了夷商不少渔利的机会。倘若能像杭州那样,一切都归属市舶司,情况就能好很多。”
张希孟笑着点头,“这点提的非常好,商业最重要的就是秩序,咱们必须把规矩定好,不能一人一把号,各吹各的调!丝绸布匹,这是咱们独有的东西,冠绝天下,无人能及。明明是好东西,卖不上价钱,可是不行!”
这时候施伯仁突然开口道:“张相,苏州的丝绸,松江的布匹,向外面出售,换取金银。又拿着金银,从各地购买粮食,养活桑农和织工……看似合情合理,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似乎对其他各地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