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张希孟听完之后,也是哭笑不得,只能安慰毛贵,“其实也没有那么麻烦,到底应该怎么做,你已经说清楚了。就按照咱们文章写的就是了,凭着良心去做,遇到了难题,只管找我就是。”
张希孟大包大揽,做出了承诺,这让毛贵稍微安心。
可毛贵又道:“先生,我这刚入学,还盼望着能顺利毕业,结果现在就来了圣旨。我,我进了外务部,往后其他人都是科举学堂出身,就我一个粗鄙武夫,怕是好说不好听啊!”
这位对学历还真是执着,张希孟只能笑道:“没事的,你只管去金陵就职。我给你准备需要考试的书籍,然后我给你出题。在京的时候,咱们就借用学堂进行考试,如果不在京城,就书信往来,你只要愿意学,我就愿意帮忙。”
毛贵连连点头,喜不自胜,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自己这算不算是张相的亲传弟子?
要知道目前为止,张希孟承认的学生,只有太子朱标,偏偏他还没怎么教导过朱标,谁能料到,竟然让毛贵拔了个头筹。
值得庆祝!
回头家里的三个兔崽子,还敢跟自己装蒜,就让他们知道厉害!
你们老爹是张相的学生了!
好家伙,能进入张门,竟然比当了尚书还要高兴。
不过想想也是,大明朝的尚书很多,可张相的学生,却是寥寥无几。
毛贵只是简单安排了一下,就准备动身,前往应天面见朱元璋。
这就在毛贵即将动身的时候,江楠给张希孟诞下了一个儿子。
没错,终于生娃了。
没有太多波折,江楠身体很好,怀孕之后,也得到了很好照顾,只是由于是头一胎,时间稍微长了一点,不过总体问题不大。
“我当爹了!”
张希孟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不是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