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去应天。
江楠也打算去应天,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弄出了复旦学堂,又有整顿兵马,还冒出了高丽……张希孟一时没法动身,江楠从开封回来,却也没有去应天,而是赶了过来,跟丈夫在一起。
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还是怠慢不得。
江楠到底没有挺着大肚子工作。
度支局是事情,暂时交给了韩秀娘负责,连续两任提举都是女人,度支局也喜提巾帼局的称号。
不过要是觉得女人当家,度支局就不足为虑,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韩秀娘出手比江楠还要狠辣,上任之初,就连续查办官吏,两个侍郎,三个知府,十二个县令,就是她在不到半年时间里,对天下人交出的答卷。
这口屠刀的犀利,足以让三法司汗颜。
见到韩秀娘下手这么狠,江楠越发安心,随着产期临近,她是愈发期待,给张家添一个后代了。
而即将当爹的张希孟,也是春风满脸,笑容可掬。
见到了毛贵和刘伯温,拿过来他们的文章,张希孟顿时大吃一惊……不会吧?不会吧?这几句被后人挂在嘴边的话,居然是他们总结出来的?
张希孟只是想让毛贵从利益出发,写一篇能指导对外交往的文章。
可毛贵给张希孟的惊喜,着实有点大。
足足看了好半晌,张希孟提起笔,把岁币二字划掉,换成了赔款。
随后张希孟道:“岁币是宋代用的,这个赔款,就是说任何形式的,为求苟安,双手奉送外人的行为,都是不允许的!有了这一条之后,所谓的厚往薄来,也就不攻自破。坚持互惠互利就成必然。”
毛贵和刘伯温一起点头,表示赞同。
毕竟写这种文章,还是张希孟拿手,也是当世权威。
张希孟这些年写的东西,自然不是文采飞扬,气势如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