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眼皮,突然笑道:“毛将军,我恐怕你不是在意这几句话,而是在乎这几句话会真的应验吧?”
瞬间,毛贵老脸涨红,无言以对。
要是小孩子调皮,说两句过分的话,毛贵不会在意,他对孩子还是很有耐心的。
现在的问题是这几个小兔崽子,说的话很可能会变成真的。
毕竟三十不学艺,毛贵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当小镇做题家了。他能通过考试,纯粹是经验所致。
如果继续学下去,毛贵觉得自己未必能进步多少,倒是几个兔崽子,会突飞猛进。
到时候很可能出现他这个当爹的,要让孩子给他补课。
或者干脆他不合格,留级了,儿子们在他前面毕业……要是那样的话,毛贵觉得自己可以死了算了。
这日子没法活了,他是怎么想的,竟然要来读书?
读书也就罢了,不该让那三个兔崽子也上学。
父亲尊严,家长的脸面,迫使毛贵不得不来拜见张希孟,甚至希望张希孟能帮忙,走走后门……
“张相,你看这样行不?我自会尽力读书,但是到了考试的时候,对外宣布一个成绩,保证我能比那几个小子好就行!”
张希孟直接给了毛贵一个大白眼,“虽然我很理解你为了维护父亲尊严的想法,但是这种歪门邪道,非常不合适,也会带坏学堂风气,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帮你作弊的……而且你要是没有那么本事,在分数造假,学堂的人提出挑战,你会露馅的。”
毛贵面色凄苦,他对天发誓,当年指挥北伐,和元廷浴血奋战,也没有今天这么艰难过。
“张相,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张希孟深深吸口气,努力想了想,低声道:“毛将军,事到如今,只能在专业上下手了。虽然学堂前几年是基础课,但是每个学科对基础课的要求不一样。你现在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