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安然撤回北方,要是这样,我们可不答应!
而且打仗是要发财的,这荒无人烟的,上哪去抢劫?
不能抢掠,那还打什么仗?
李克彝越发头疼,说来说去,所谓地主武装,就是一堆草头王凑在一起,察罕帖木儿只是总盟主罢了。
随着战场失利,察罕有心北返,却又举棋不定……结果弄得下面人心惶惶,各有心思。在这个情况下,还想长途奔袭,偷袭明军,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李克彝打算向察罕说明情况,请示察罕帖木儿的意思。
可还没等他把书信送出去,正在营地睡觉的元军,突然听到了四外锣鼓喧天,喊杀震天。
急忙派人出去,结果扑了个空,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捡回来一个破盆。
这是谁?
竟敢袭扰我们休息?
李克彝脸色铁青,一脚踹碎了破盆,却也只是无能狂怒罢了。
转过天,继续前进,疲惫的元军走的距离还不足三十里。
而到了第二天晚上,依旧如此,而且还分成两批,上半夜一批,下半夜一批,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火药。
装在竹筒里,对着元军营地发射,还引起了好几处火灾,烧伤了数名元军。
接下来水源投毒,道路上挖坑,袭击零散的元军,放冷箭,设陷阱,撒铁蒺藜,放捕兽夹子……总而言之,什么手段都上来了,而且越来越花,层出不穷。
弄得元军吃不好睡不好,上上下下,士气低落,再也不愿意往前走一步。
李克彝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他觉得必须退兵了,如果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用不着明军出手,他们就会土崩瓦解。
渐渐的,李克彝也明白了。
面对韩宋,玩这种长途奔袭,攻击腹地的把戏,或许有用。
可他们的对手是明军,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