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吏贪鄙,而是自上而下,由里往外,全都烂透了,无药可救。你能断然投靠义军,这是顺应大潮,是有功之举。”
田丰忙道:“多谢张相赞许,在下诚惶诚恐。”
张希孟笑道:“我说了,我们大明以灭元为主要使命,当下你要是投靠过来,会不会造成山东义军崩溃,进而威胁整个抗元大局?”
田丰顿时一愣,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儿?
“张相,在下并非反复无常……只是如今的大宋朝中,乌烟瘴气,刘福通挟持天子,威福自专,下面的人离心离德,更加上一群世家书生,摇唇鼓舌,挑拨离间,不用说别人,就连毛平章都备受攻讦,内外交困。在下确实是没有办法,还请张相明察啊!”
张希孟一笑,“你说的都对,但是我想请你想想,如果你现在投靠过来,大明也接纳了你,山东的红巾会怎么样?”
“这个……怕是会有乱子,只是……”
张希孟摆手,打断了他,继续问道:“那接下来呢?韩宋和小明王又会怎么样?”
田丰顿了顿,无奈道:“察罕帖木儿大军压境,四面围攻开封。小明王陛下全指着山东援军,如果山东兵马不至,怕,怕是会支持不住。”
张希孟再度点头,“这就是了,这么一来,不等于拱手将中原之地让给了察罕帖木儿?说到底,损失的都是抗元义军啊!”
田丰怔住了,这个道理是没错,可问题是你不是大明的丞相吗?
你担心韩宋的死活干什么?
这不是迂腐吗?
让刘福通和察罕帖木儿同归于尽,不是挺好的事情吗?
“田将军,你有心归附我们,这是好事情。但是在当下这个时机,我认为是不合适的。”
张希孟耐心道:“如今我们和刘福通是盟友,跟毛平章之间,更是通力合作,一起抗元……我以为在当下,察罕帖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