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算不得放长线钓大鱼,和你想的有点不一样,就是存粹的亲人之间,送点钱财礼物,没有太多的意思。”
江楠默默沉吟思索,过了好一会儿,这才低声道:“张相,你是说李祺给李相公送礼?”
张希孟怔了怔,神色略微变了变,只能尴尬道:“那个……打比方,打比方而已,千万别当真!”
这下子确定了,就是这么回事!
江楠心说李善长这老家伙还真不老实,把儿子派去岭南,果然是为了发财去了,不然怎么会那么积极呢!
看样子张相是想办老李,只是这个情况,确实有点麻烦。
“张相,岭南之地,虽然算不得化外,但是很显然,和应天的法度不太一样。如果李祺从那边弄钱,一时还很难给他定罪。”
没法定罪,张希孟松了口气。
江楠又道:“子女给父亲送礼,就算礼物多一些,数额大一点,也没法算成行贿收买。”谷璘
半悬着的心,彻底放到了肚子里,看起来是没事了。
张希孟又好奇道:“那你看,这事就半点问题都没有了吗?”
江楠努力思索,良久才说:“张相,如果一定要定罪,还是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张希孟急忙道。
“虽然这种情况定不上行贿,但是算赠与还是没问题的。如果李善长没有如实报税,也就是说,这笔钱还是有问题的。只是有关赠与和遗产这些税率该怎么定,胡尚书那边似乎还没有这么快有结论。他现在连收商税都费事,却是没有心思管这些。如果张相想以此办李善长,最好催促一下胡惟庸,到时候让他们狗咬狗就是了。”
江楠很耐心给张希孟出主意。
“好,很好!江提举可帮了我大忙了!”张希孟很感动道:“回头我把羊宰了,请你过去吃烤羊腿!”
江楠欣然答应,“光是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