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没把手伸到应天,而是先在赣江那边收税……这既是练兵,也是给你们一个时间,如果你们能痛改前非,严格自查,把问题弄清楚,也不至于手忙脚乱,接连出错!现在倒好,连上位的登基大典,你们都敢胡作非为了,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
李善长破口大骂,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立刻冲到了阮弘道面前,怒目而视,咬着槽牙道:“你,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打量着税务部刚刚立了功,胡惟庸又野心勃勃,要对你们户部下手……你们急着填平亏空,便不折手段,想把亏空算到上位登基大典?琢磨着把大典办得漂漂亮亮,你们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可以平安过关,是吧?”
李善长连续叱问,把阮弘道问得瞠目结舌,汗水顺着鬓角流淌下来。
“李相,我,我冤枉啊!”阮弘道的声音简直和哭腔差不多了。
李善长看到这里,已经心知肚明了。
用不着再多废话了,这个畜生自己找死,果然是谁也救不了。
“你可以退下了!我还要给上位写请罪疏!”
噗通!
阮弘道直接跪在了地上,涕泪横流,“李相,咱们可都是滁州出来的老朋友了……眼下上位身边,多是张相的人,又有那么多浙东文人,他们彼此勾结。李相虽然名为百官之首,功臣第一,可谁不知道,上位最信任的还是张相!这么下去,我只怕李相会孤立无援啊!”
李善长的脸已经黑了,连一个字都懒得说,只是摆摆手,让阮弘道滚蛋……就算孤立无援也不能跟着这帮虫豸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