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丁税摊入田亩,按照土地征税。”
“从此之后,滋生丁口,永不加赋……可我要说,这也是不行的。人丁滋生,岂能弃之不顾?难道一个国家只需要向百姓征税,不用负担责任吗?按照我们的主张,按人口均田,人和田,是绑在一起的,每一个农村百姓,不管曾经是什么身份,哪怕是佃户家奴,从今往后,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田亩,丁税即田赋,田赋即丁税。目前的税率是十分之一,分成夏秋两税,依次完粮纳税。”
张希孟道:“这一点是我们的原则,大家伙都有什么说的,可以提出来。不过在均田这一块,我想能够退让的空间不大了,大家还有什么便民要求,好的建议,我们会采纳的。”
张希孟直接把地丁银的搞法给否定了。
这玩意的想法和他不能说珠联璧合吧,也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了。
地丁银的核心,是朝廷要征收这么多的税,为了减少征收困难,把丁税和现有的土地绑定,也就是说,不光是小民百姓也出钱,包括士绅地主也要割肉。
稳定税基,扩大税源,保证国家岁入。
说到底,还是把老百姓当成韭菜,只是收割的时候,会温柔一些。
不会只在一块地割,不会光从一只羊身上薅。
而张希孟主张的均田,源于公平对待每一个人的朴素观念,而一个人生活在世上,就该享有一份生活资料,在当下,也就是一块属于自己的田亩土地。
同样出于公平的考虑,才有接下来的税制安排。
可以说是环环相扣,严丝合缝。
在场的士绅却是大吃一惊,因为他们结伴过来,希望的就是割一些肉,跟朱家军做个交换。
这个割肉就是,田亩我们可以退一些,赋税也可以承担一些,但好歹准许我们豢养家奴……或者干脆把家奴也算作人口。这样在均田的时候,他们就可以保住大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