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辛苦,但是那些大工,河道,城池……哪一项不是几十万贯,上百万贯!
也不是说他们贪墨国帑民财,而是说你只要握着这么大一笔钱的花销去向,你就自然而然得到尊重敬畏。
如果礼部能负责建立五千个学堂,或者一万个学堂,乃至更多,谁还敢瞧不起礼部?
咱们这帮书生的好日子可算来了!
李习毫不犹豫就动起来了,赶快布置下面,让大家伙准备上,只等命令性下来,立刻行动!
谁也拦不住咱们!
礼部如此,其余各部衙门,就更不用说了,大家伙战战兢兢,评估着岭南之行的影响,大家伙都知道很大很大,但是具体到了什么地步,却是没人敢说。
……
“吴王当真在祭文当中提到我了?”
方国珍已经是第三次询问,儿子方关把祭文摆到了他爹面前,“您老自己看,不就是写在这里吗!”
方国珍瞪大眼睛,看了好半天,突然喃喃道:“就是太少了,再多几个字该多好啊!”
方关脸都黑了,“爹啊,张士诚高邮之战打得那么辛苦,吴王都没写一个字,把您老和彭祖师,郭大帅放到了一起,这是多大的恩典啊?说实话,儿子都觉得脸上有光!祖坟冒青烟!”
“是啊!”
方国珍的老脸有些尴尬,想笑,却又不那么自然。
“爹,你这是怎么了?”
“哎!”
方国珍重重叹息,“吴王抬举了你爹,可你爹心里头清楚,我是起兵不假,可我首鼠两端,几次投降,又自己反叛,世人都把我当成反复无常的小人,如今听到吴王如此夸奖,我,我还有点不,不舒服自在。”
方关能说什么,只能说老爹还有点自知之明,没有糊涂!
“爹,别管怎么说,有吴王的赞许,您老人家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