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客气。”
也不待张希孟反驳,老朱直接道:“就这么办吧!给李善长送信,他劳苦功高,咱会把他列入诸将之中,一同受封!”
“再有,国号,年号,宗庙,礼仪,规制,先生都要准备,等崖山之行结束,这些事情就用得着了。”
老朱完全以吩咐的口气下旨,张希孟无从反驳,也不好反驳什么。
他想专心捏着门下省,一心摆弄官吏的美梦还是落空了,肩负内阁,就等于继续当皇帝的大管家,什么事情都要掺和。
想要安宁都求不得啊!
张希孟打着哈气,回到了住处,趁着下午,补了一觉,一直睡到了掌灯,他才爬起来。
结果朱英又一次等在了屋子里,张希孟白了他一眼,“你就那么闲是吧?有空多学学本事去!万一下一次在被人围在城池里面,可未必有这個好运气。”
朱英嘿嘿一笑,“大哥,你怎知我没好好学?其实我刚刚从张定边那边回来,我向他请教了好几个问题。”
张希孟顿时一怔,脸上说不出的怪异……自己身边都什么人啊!
朱英,你去请教张定边,让他教你打仗,你这是恒河水泡茶,你怎么张得开嘴啊?
“那他教你没有?”
“没有!”朱英干脆道:“他只说被俘之人,只求一死。”
“那,那就让邹普胜他们过去,好好劝说一下!”
朱英不以为然,“大哥,我看这一招行不通。”
“为什么?”
“很简单……张定边有一股子侠气,他相信士为知己者死。陈友谅有多少不对的地方,毕竟对他极好,如今已经逃回汉阳。陈友谅尚在,张定边不会甘心投降的。”
张希孟略沉吟,“也有道理,那你说说看,该怎么降服张定边?”
“我看只能水滴石穿,毕竟只要有雄心大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