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揭文安突然开口了,“请问张相,可是要把钱粮交给书院?书院又该去哪里领?有什么标准?”
张希孟一笑,“听你的话,似乎管过书院?”
揭文安顿了顿,忙道:“草民在几年前,打理,打理过白鹿洞书院。”
张希孟点头,“原来如此,你不用担心,从今往后,每个书院,有多少师生,都由衙门登记造册,保证会清清楚楚,一切比照衙门书吏办理……这样一来,也就不用担心拖欠工钱的事情了,大家伙都可以安心了。”
安心?
你开什么玩笑!
钱唐这才听明白,敢情这是要把书院充公啊!
“张相,莫非说要把书院变成官学?可即便是官学,也不该剥夺书院田产,若是只靠着朝廷钱粮,未必充裕,又该怎么办?”
张希孟笑道:“办学吗,天下这么多人,谁都想读书上进,机会属于每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尽善尽美。但是你大约可以放心,朝廷给一些,地方衙门出一些,然后再从民间征集一些,总而言之,会保证办学所需的。”
“民间?”钱唐大惊失色,“张相,恕草民听不明白,莫非说要盘剥百姓,加重苛捐杂税?这,这不是有违吴王爱民之心吗?”
张希孟从容不迫,耐心解释道:“怎么会?我们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以后的学堂要向所有人开放,便是普通农家子弟,兵将的孩子,也都可以入学,而且还是天下最好的的学府,只要足够优秀即可!”
揭文安和钱唐都傻了,他们瞪大眼睛,后面的人也都懵了。
“张相,让谁入学,似乎该听从先生的安排,唯有德才兼备者,方能入学……若是不加区分,泥沙俱下,良莠不齐,教导出奸邪小人,又该如何?”
钱唐的话音刚落,还没等张希孟反驳,就听朱英抱着肩膀,笑嘻嘻跟徐达说:“听见没有,人家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