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事了,当下最紧要的还是夺回安庆,还要防备朱元璋捡便宜。至于赵太师的事情,能不能缓一缓,等查清楚再行发落?”
陈友谅眉头动了动,微微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慈不掌兵,安庆丢了,这么大的事情,总要有个交代吧?”
“那,那也不好用太师的性命,来给人交代啊?殿下……”张定边还想劝说。
奈何陈友谅听不下去了,“太尉,孤不是因为安庆这一件事生气……先是小孤山,丁普郎和傅友德投靠了朱元璋,如今又来了一个安庆。彭党中人,瞧不起孤,宁愿给朱重八当鹰犬走狗,也不愿意当孤的臣子!”
陈友谅越说越气,额头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孤对他们恩遇有加,把太师,丞相的高位留给他们,结果他们还是不满意,不领情,不知道心怀感激……好啊!既然他们不识抬举,我也就不用客气了!”
“赵普胜,这个老匹夫,我必杀之!”
陈友谅恶狠狠道:“张必先,你去把老匹夫的头拿来给我!”
张必先连忙答应,乐颠颠下去了。
陈友谅又扭头对张定边道:“太尉见不得这个,你就先退下去吧!我们和朱重八的决战在即,到时候还要仰赖太尉的神勇,你自己琢磨打仗也就是了。”
张定边瞠目结舌,终归无言。
如此肆无忌惮杀戮,先是弑君,随后又杀重臣,汉王这是打算把江山奉送给朱元璋吗?
陈友谅啊,你怎么坐上宝座,整个人都变了?
相比起张定边的烦躁,赵普胜倒是安详多了。
“我死在眼前,没什么好说的,只求汉王别糟蹋了彭祖师留下的这份基业!不要当亡国之君!”
张必先哈哈大笑,“老匹夫,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张必先手起刀落,斩杀赵普胜,随后竟然又冲到了后院,将赵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