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更加困难?将士不服从号令,到了战场上,大家伙都不愿意奋勇争先,又如何能打赢战斗?”
傅友德简直傻了,这个张希孟,能看穿他的心肠吗?怎么把他心底最深处的话,都给说出来了?
自己跑过来说这事,何尝不是为了维护主将的权威,一旦下面的人,只知道张相公,不知道他们,那他们还怎么领兵,还怎么说一不二?
张希孟看到了这里,微微一笑,说了这么多,最根本的东西,总算是呼之欲出了。
“傅将军,你这几天看了我们的军令军纪……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待士兵太好,甚至不许将领随意鞭笞惩罚,如此这般,怎么确保军令落实?万一到了战场上,手下士兵不服命令,又该怎么办?”
“你会不会觉得,打仗不是儿戏,我们是异想天开,根本不懂打仗,又或者,我们的军令条例只是写着玩的,真正领兵的,谁按照这个做,谁就是傻子,对不对?”
傅友德艰难咽了口吐沫,他在张希孟面前,简直就是透明人了,毫无秘密可言。
“张相,卑职的确糊涂,不过想来张相自有道理,还请张相指点。”
张希孟笑道:“傅将军,这事情并不复杂,你说我们给将士这些待遇,大家伙是不是愿意从军?”
“这是自然。”
“那将士们可知道,要如何才能保证这些待遇实实在在,不会失信于人?”
傅友德怔了怔,虚心道:“请张相赐教。”
“这事简单,自然要我们不断胜利,不断击败强敌……毕竟田契上的大印,只有在我们治下,才能兑现。如果我们失败了,这些田契就跟废纸没什么区别。”
傅友德瞪大眼睛,认真听着,生怕错过一个字。
“说到这里,我们将士的力量来源也就呼之欲出了,我们给每个士兵足够活下去的条件,能保证他们自己,还有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