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放个屁,都会臭一屋子。
不给吃,不给喝,这可怎么熬啊!
差不多两个时辰,终于有个老吏脸色发青,捂着肚子,苦兮兮道:“府尊,其实这事不难……只,只要把那对夫妻抓起来,以滋事乱政的罪名,关几天就好了。”
“关几天就行?”夏煜还不信。
“他们没啥胆气,只要关起来,就会害怕的。他们害怕了,也就会说出真相。”
“真相?”夏煜眉头紧皱,“这事情还有什么真相?”
老吏脸色凄苦,肚子里咕噜咕噜,如同雷鸣似的,当真是要忍不住了,只能用两腿使劲夹着。
“堂尊,韩秀娘的爹妈不过是愚夫蠢妇,没人怂恿他们,他们怎么敢去闹事?是,是……”
“是谁?”夏煜追问。
“是,是咱们金陵的一个老儒生,他告诉这对夫妻来闹事的。”
“老儒生?他怎么有胆子闹事?他又为了什么?”
“他……他的女婿是做生丝生意的,听说国公夫人办作坊,老百姓都不卖给他……所以,所以……”
老吏咬着牙,再也说不下去了,一股味道以他为圆心,迅速蔓延,周围的人都吓得赶快躲到一旁,跟躲瘟神似的。
夏煜略怔了怔,终于起身,拿着钥匙,打开了锁头,只见这老吏撒腿就跑,快得不像个五十岁的人。
夏煜终于能长出口气了,随后看了看这帮书吏衙役,冷笑道:“我算是清楚了,有些事情本就不复杂,奈何不逼得狠了,就是不愿意张口!”
剩下的书吏面面相觑,不是他们不愿意张口,实在是万一准许女人为官,他们的饭碗会不会保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