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干得不错啊!”
也先皱眉头,“那,那出去了,我还能钉马掌啊?”
张希孟摇头,“我看不行……你该更有些追求才是!”
也先瞪大眼睛:“…”
“你看是这样的,过去你不是挺忙的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忙成立个兽医学堂,你去当山长,帮着培养兽医,怎么样?”
也先皱着眉,思索了半晌,这才道:“我,我还会养马呢!能不能?”
“能啊,你只要证明自己可以胜任,我帮你建一个马场也行!”
此话一出,纳哈出,阿鲁灰都挤了过来,“那个……张相,我们比他会养马啊!选我们吧!”
张希孟忍不住大笑,“用不着抢,以后咱们军中又不只是一个马场,你们可以较量啊!”
说到这里,气氛顿时放松了,龚伯遂忍不住笑道:“原来还是可以干以前的事情,只是不用受限制了,我就说张相思虑周全,用不着担心!果然如此啊!”
雪雪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就别装蒜了,刚刚脸都白了!我和也先都是有手艺的人,就你是个白面书生,出去了,没准就饿死了。”
龚伯遂急了,“我怎么会饿死?我修过三史,满肚子学问,跟你们这些莽夫不一样!”
张希孟一笑,“的确不一样,龚先生,我打算聘请你,到我这边,兼任一个参议。”
龚伯遂立刻点头,“多谢张相提拔,下官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也先帖木儿急了,“我说龚伯遂,你要点脸行不?张相还没说干什么……万一你胜任不了呢?再说了,你跟诸葛武侯差着十万八千里,没事往脸上贴金,不嫌害臊啊?”
这帮人你一句我一句,半点客气都没有。
龚伯遂被他们弄得急红了脸,“张相,你说说,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胜任?”
张希孟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