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没有把施耐庵怎么样,只是让他下去……这破事也很快传开,弄得人尽皆知,大家伙都在疯狂笑话张士诚。
消息也传到了金陵,刘伯温等人都忍不住大笑,“这就叫画虎不成反类犬,张士诚真是自取其辱!”
宋濂也道:“张士诚反复无常,利欲熏心,有无爱民之举,仁君之姿,勉强吹嘘,也是吹不来的。”
大家伙一顿调笑,张希孟突然想起一个点子。
“张士诚让下面人写戏文,我一时不知道写什么,不过有哪位会画画,我倒是想送他一幅画。”
刘伯温好奇道:“张相准备画什么?我的水墨丹青还是可以的,景濂兄的山水花鸟也不错。”
张希孟笑道:“也没有什么,就是画一幅张士诚在看戏。”
“张士诚在看戏?这个是要画人物啊!”
张希孟点头,“对,的确是要画人物……但是这个人物有点特殊。”
“特殊?”刘伯温不明白,张希孟也只好说了……首先,要画一个屋子,金碧辉煌,象牙大床。然后画一个年轻英武的侍卫,器宇轩昂,面容英俊。再画一个凤冠霞帔的妇人,务必要贵气十足。
他们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这,这是什么?”
“这是张夫人和侍卫。”
“那,那张士诚呢?”
“张士诚去看戏了!”
刘伯温和宋濂等人互相对视,努力憋了好一会儿,到底是憋不住了,一起狂笑,签押房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不行了,必须给张士诚安排上。
话说杭州的大牢,有两个人前后被关进来,他们互相询问,你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
第一个人说,我建议诚王接受元廷诏安。
第二个人说,我反对诚王接受诏安。
不一会儿,第三个人来了,两个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