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纲纪,保护万民,做好公器……天子承天之命,顺应民心,官吏受吾皇圣命,看护万民。百姓以产出供养天子百官,故此天心即民心,天意即民意。民心盼公平,百姓要公道。千般公道,万般公平,核心只有田亩土地!故此均分田亩,是核心当中的核心!”
张希孟一口气说完,再看全场众人,无不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稍微过了一会儿之后,又尽是感叹之声,皱眉思索者,又岂止是刘基一人!
在场的高手不在少数,贾鲁首屈一指,其次朱升的水平也是顶尖儿的。
再有李习和陶安,都是知名宿儒。
而在他们之外,几个元廷俘虏的重臣,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尤其是龚伯遂,他参与修史,给脱脱当参议,学问精深,见解高妙,同样属于顶级悟性。
只是李善长,虽然是朱元璋手下文臣之首(注意,文臣之首,不等于第一文臣),但是他小吏出身,且一直在忙碌具体政务。
听张希孟这种务虚居多的发言,他不甚了了。说了什么啊,不过是寻常论调罢了,而且就算上位当了天子,怕是也没法照办,都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他一副状况外,可是在这一群人当中,龚伯遂竟然第一个站起来,深深一躬。
“张公高论,让在下茅塞顿开。我也有几句心得体会,想要说出来,不吐不快!”
张希孟笑道:“请赐教!”
龚伯遂咳嗽了一声,随即朗声道:“汉唐之君,立国之初,与民休息,授民田土,恩泽百姓,四方归心。故此成就汉唐之盛业。宋初之君,虽有爱民之心,然则不抑兼并,虽然国家富庶,百姓多艰……故此国势一日不如一日,败于契丹,败于金国,败于蒙古,直至亡国!”
“元朝之君,并无爱民之心,亦无抑制兼并之念。反而圈占田亩,压榨百姓,以蒙古人,色目人,奴役万千汉人。朝政昏暗,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