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还是你这个吃法最别致!香,真香!”
张希孟淡淡一笑,“这是我们家的习惯。”
“你们家……张先生年纪轻轻,博学多识,必定出身名门吧?”
张希孟点了点头,“应该算是吧,我是济南人,不过不算亲支近派。”
济南,张家!
康茂才读过书的,稍微一思忖,立刻明白过来,再看张希孟,眼神之中的敬畏陡然增加了三分!
可别看人家年轻,就轻视人家!没准过几年之后,世人提起张家,就只知道这个张希孟了。
张希孟陪着康茂才,吃了一只半鸭子,这才笑呵呵问道:“康将军,你说我想处置金陵的乱局,应该从哪里下手?”
康茂才立刻打起精神,关键的地方来了。
“张经历,有些事情我一个武夫也说不明白,但我知道,在金陵有一个淮西人,相当有名!”
“淮西人?不会是主公吧?”
康茂才一笑,“自然不是,他来金陵已经有三四十年了。”
“这么久?”
“嗯!据说最早的时候,他是唱花鼓的,从濠州那边逃难过来。后来就,就在这一片唱戏,讨赏钱。后来遇到了一个色目人,管他们勒索……别的唱戏的都怕了,不得不交钱保命。可这位有胆有识,他看出来这个色目人没什么根基,只是靠着色目人的身份欺负人,他果断出手,把此人给杀了!还把脑袋挂在城隍庙上……从此之后,所有唱花鼓要钱的,都认他当大哥。一晃好几十年,在红巾起义之前,凡是从濠州,定远,泗州等地来的淮西人,都要先拜见他。不论穷富,只要找到了,他都能给安排一个活儿,别的不说,填饱肚子还是可以的,因此淮西人都服他。”
张希孟吸了口气,没想到在老朱之前,竟然已经有淮西人先进金陵了。
“此人叫什么,最近几年又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