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补偿他们!”
张希孟更觉好笑,忍不住讥诮道:“李先生以为他们说的有理?”
李善长再度语塞,他过来的时间到底是太短了,还不了解里面的事情,因此李善长向前探身,做谦虚状,低声道:“沐家的话,固然是欺人之谈。可他们毕竟是小公子的家人,如今主公只有这么一个义子,沐家的产业,不还是小公子的,是不是能网开一面,行个方便?再有,就算要处置,用不用向上位禀报?”
张希孟哈哈一笑,“李先生,你知道刚刚小公子说了什么吗?”
李善长摇头,“我不知道。”
“小公子说他姓朱不姓沐!”张希孟淡淡道:“李先生,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李善长瞬间被问住,简直哑口无言。
心里却是怦怦乱跳,他不敢迟疑,急忙道:“我现在就派人,把沐家人叫来?告诉他们不要痴心妄想!”
张希孟摇头,“不必辛苦李先生了,这事我去办就是了。只是我想提醒李先生一句,主公的分田令,务必要公平公正,在落实的时候,不能学元廷,不能漏洞百出,徇私舞弊。”
李善长悚然心惊,随即站起身,深深一躬,等他抬起头,张希孟已经消失了。
李善长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心说好厉害的张希孟,他竟然玩真的,不徇私情!
李善长又想起一件事,大呼不好了。
急忙让人把两个箱子封起来,全都送去了朱元璋的帅账。做完了之后,李善长偷偷擦了擦汗,心怦怦跳。
他替沐家说完,沐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然是有利可图了。
收钱办事,这是惯例。
在元廷的年头太多了,遵纪守法反而成了异类。
就拿这次分田来说,条例规定明白,李善长也一清二楚。
可他总是觉得可以打的折扣,哪怕他把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