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放置,然后继续去看书信:
“至于江南这里,竟是暮气沉沉与草莽无度并存。
萧辉与操师御乃是南梁支柱,却同病相怜,二人皆有所求却无从着手,困境之中胡乱施为,宛若缘木求鱼。
萧辉此人其实颇有才行,既晓得一些局势,也晓得自己斤两,本可有所作为,但偏偏忘不了自己的出身,又在数年内重得了昔日萧梁的名分,总想着能一步回到昔日局面,做个名副其实的国主、皇帝,乃至陆上至尊。但他本人殊无根基,一个得力的亲信也无,只能借力打力,指望着借力成事,未免可笑。
还有操师御,修为到了,实力也足,但总不甘心做个教主,要么想着化教为国,要么想着取萧辉而代之,但前者是与真火教之外的所有江南人为敌,后者是与包括真火教自家在内的所有江南人为敌,怕是已经陷入障业,此生难再进一步了。
至于说湖南诸侯,就更是脚下无根,头上无云了。
倒是那个林士扬,虽然行止可笑,计策幼稚,但因为其余人都是走的死胡同,反而有了几分生机……依着我看,湖南的几个降人,明显都看出来林士扬的拙劣,也都猜到他的想法,但兵败无依的情况下,又不愿意再试着信任操师御与萧辉,却都只能捏着鼻子随他。
此人将来的局面,或许比我们想的要好。
此外,三郎之前问医院的事情,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没有医院……自扬州到江东再到江西、湖南,并没有医院,连千金碑都有缺乏打理的情况。”
看到这里,张行不免摇头……倒不是感慨操师御和真火教的器量,而是想着医院这东西迟早要建的,就好像筑基的学校一般,现在操师御不愿意建,那将来黜龙帮还得建……委实麻烦。
相较而言,据张首席所知,人家东都和大英,老派是老派,可照样允许医院开进来,而且两家今年都毫不迟疑的推行了强制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