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忐忑的,有了你他们才能心安!”
“苏兄!”林士扬干脆走过去跪在对方身侧。“时势不同了,当日在鄱阳湖上,你已经尽了对张范、许玄他们的义气,如今国主借了黜龙军来,白元帅这般能耐,周遭这般兵马,你无论如何都已经仁至义尽……我当日无能,不能救你,这一回是断然不能坐视你这般自家糟践自家的……咱们真火教不能再自相残杀了!”
说着说着,竟然泪水涟涟,当众哭了出来。
那苏车看了看立着的杜破阵,又看了看哭成泪人的林士扬,虽然不晓得前者身份,只知道后者根脚,虽然既有些反感和恶心,又有些认可和委屈,但此时一切的一切却被另一种巨大的情绪给遮掩住了,那就是无力感。
“诸位,你们这都是什么呀……”苏车无语至极。“之所以如此,不是因为不愿意降,是不能降!昨日使者走后,我连在真火盆里扔了九次献祭,全都是蓝焰可降,但之前为了方便作战,也为了防止谁擅自投降,我们的家眷全都送入到了八百里洞庭湖里,不光是我们城内这三千兵马的家眷,便是其余十二家也都是如此,而且湖内情况复杂,如今便我是想把人撤出来,也都不知道去哪里寻,怕是亲自在湖内坐镇的张范都分不清谁家家眷在何处!故此,事到如今,只能用我一死,来换家眷安稳罢了!省的湖中有些人脑子发热,便朝家眷下手!”
众人也都讪讪……这种情况确实难办。
犹豫了一下,林士扬收起眼泪,朝着白有思下拜:“白元帅,可否给我们真火教兄弟一条活路?容苏将军回去,多待几日,尽量多收集一些军士家眷?”
白有思虽晓得对方是在趁机登鼻上脸,但居然没有恶心之意,只是立即摇头:“不可以,大军初战,必然要从速,所谓不降则战,以振军心。”
林士扬还要说些什么,苏车也要表态,白有思却继续挥手:“那就这么办吧!请苏将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