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亲自见到张首席,让他速速加快派遣援兵。”
那准备将闻言居然直接跪地叩首,方才转身寻了战马从大营东北面离开。
而目送着自己侄子离去,高士通方才来看周围的准备将与三位队将:“诸位,事情撞上来了,咱们不能不拼,支撑一时半刻,援军马上就到。”
众军官不敢怠慢,纷纷出列拱手称是,曹铭也不尴不尬的站起来,还无奈接过了一个铁裲裆挂在身上。
披挂完备,高士通也不再废话,使起平生之真气,鼓出来一个真气团团来,便自领着几位准备将与三队长枪兵,从另一个土垒隔断的营中而出,饶过正在陷入混战的小营,去袭东夷军之侧后。
至于曹铭,却只藏身其中,并不直接显露出来。
且不说高士通如何奋战,另一边,高士通的侄子高秉不过刚刚出了营地,行不过两里路,便已经遇到了一营兵马,却居然是王伏贝部……而其人不免有些犹豫……一方面,身为高士通的侄子,他当然亲身经历过河北战事,而彼时王伏贝是官军,他和他叔叔则是被迫放弃河北去登州的义军,双方是有过阵战之仇的;另一方面,他也晓得王伏贝这次是被接应的疲敝之军,刚刚与那些流民分离而已。
不过,停了片刻,其人还是主动往王伏贝旗下去了。
“何事?”此时雨水稍停,王伏贝见到来人面熟,也未多想,只是张口来问。
“王头领,前方大营内东夷人攻势急促,我正要寻首席求援,你部若是远来疲敝,可以避开大营,往正西面稍驻。”高秉一言出口,便不再理会,而是死命抽马,往已经有些泥泞的盐碱地上奔驰而走。
王伏贝目送对方离去,过了足足数息方才反应过来,此人好像是当日在河北被自己杀了两个义兄弟的高秉,不由微微皱眉。
高秉继续疾驰,又不过两刻钟便寻到了那面红底的“黜”字大旗,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