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被东夷人各州郡勤王之师会歼于平泽湖畔;后来曹彻的一征中也打到过此处,却被草关守将钱支德五次诈降成功,反复横挑,硬生生在山穷水尽的境况下撑到了那位大都督山从后方落龙滩唤起真龙避海君,断了魏军粮道;然后是三征,周行范的父亲周效明率徐州水师绕道至此,结果落龙滩那里居然一战而溃,水师遂成孤军、弃军,覆灭于关前。
实际上,眼下白有思的队伍中,相当一部分人都是徐州水师俘虏。
看着关门前被摆放成小山形状,还加了土封、贴纸、旗幡的京观,白有思今日第二次皱起眉头。
从东夷人的角度而言,这些首级是他们的荣耀与功勋,然而,四五年了,血肉已经褪去,白骨层层,被遮掩在土层之下,长草起苗都是寻常,却为何要新加土封与贴纸呢?旗幡也是新造?
是一直如此,还是专候自家?
只看了几眼,紧闭的关门上方便有人涌出,其中甲士数十,明显都是好手,只簇拥一名金甲老将,立在了门楼上。
白有思收起多余心思,就在关下勒马拱手:“可是钱老将军在上?”
“正是老夫。”那金甲老将按着门楼上的胸墙睥睨而下。“你便是白有思白娘子?”
“正是在下。”白有思微微眯眼,同时回头看了眼王振。
后者会意,一声不吭,缓缓打马往后退了几十步,更靠近了身后那一千军士。
“白娘子来寻老夫可是要请老夫让开关门,放你们西进?”钱支德面露戏谑之态。
白有思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摇头:“并非如此,在下此来只是好奇,为何沿途桥梁隘口多被破坏,而钱老将军这里却没有丝毫损坏?莫非是钱老将军可以不听大都督军令、政令?”
“白娘子说对了。”钱支德扶墙大笑。“那位大都督的军令管不到老夫这里。”
“那能请钱老将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