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问道。“这是要长期对峙打呆仗?我们耗得起?河北那边马上该有反应了!”
“还有分兵做犄角,下一件事就是这个。”张行立即作答。“河北的事情确实麻烦,但总要先管这边。”
“与其立垒,为什么不打下谯城呢?”雄伯南也出言质询。“我看城内士气萎靡,尤其是咱们昨日又放进去不少禁军伤员……不管那个内应应不应,我出手便是。”
“谯城说下便下。”张行认真道。“但司马正既到了,城内这两兄弟便是个手段,可以用来跟司马正交涉……这便是我要说的最后一件事,这一仗,做好准备,立垒严整,分兵犄角,攻守自若,然后尽量跟东都军议和……这一仗对双方而言过早了,我们太累了,减员也多,再打一场大仗必然伤亡剧增;而司马正此来也只是为了接应禁军,并没有跟我们拼命到底的理由。”
不少人如释重负。
坦诚说,之前范圩子一战固然打的精彩,但黜龙军良莠不齐的战力遇到还有一点强弩之末态势的禁军时,确实也损失不少,而这次司马正来的时机似乎将将好,轮到黜龙军强弩之末,再打下去也难。
但也有人有些其他想法:“趁着东都军中军尚在几十里外,今夜突袭对方前军如何?”
“我觉得是诱饵。”出乎意料,回答这个问题的居然是虞常南。“司马正原本是想来救援,必然要尽速行军,而现在这个拖拉姿态是反常的,我能想到的就是,他知道大战结束,临时改了计划,故意落在后面,想用前军做诱饵。”
李定在内,不少人都点头认可。
张行也点了头:“这种局面一旦受挫,就艰难起来了。”
“分兵怎么分?”建议被否决,牛达赶紧回到原本计划上来问。
“针尖对麦芒,分之一支兵马,过河,绕到东都军前军和中军之间的谷阳去。”李定接口道。“兵力要足,实力要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