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搞得我都没法作诗。”
“是是是。”那老者赶紧点头。“我们这也叫庐山……东庐山。”
“周公子,这后面这一片山就是庐山?”张行忽然越过虞姓老者喊了正在大块称银子的周行范。
“这是茅山啊,周围百里都是茅山!”周行范头也不抬,即刻做答, 但又很快醒悟。“哦, 你说这最近的三座小山啊……最近那个因为有个上古时期的宗师在上面结庐修炼, 所以唤做庐山,但一般很少叫庐山,反而是跟旁边的浮山、赭山一起号称丹阳三山。”
张行点点头, 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认真看向了那老者:“虞敬人虞公是吧?”
“哎。”老者也深呼吸了一口气, 恳切来应。
“《浮山图》和《赭山图》呢?”张行冷冷相对。“别让我搜出来……”
“张白绶。”老者努力来挣扎。“我们没有欺瞒你的意思……这《庐山图》, 他就是一幅图嘛, 算一副字画的。”
“真当我是不懂行的吗?”张行无语至极。“我在东都,日常便是逛铜驼坊, 书山画海里浸润过来的,什么规矩我不懂?明明是组图、套图,非得拆开了玩, 放在东都是要打断腿再双份赔银子的!而且你以为我是自己留着吗?我拿回东都也要送礼送出去的, 否则如何交代抄家分润了那么多银子的事?到时候哪位懂行的朱绶不爽利了, 要打断我的腿怎么办?”
“可是……”
“不行了, 得杀人了。”张行长呼了一口气。“我本不想杀人的,尤其是我们巡检刚刚这后面茅山了杀了不少人, 我以为你们离得近,早该知道我们的……”
“《浮山图》和《赭山图》马上就到。”老者无可奈何。“我是真没想到,张白绶竟然真是行家……”
“不要打哈哈……哪有抄家不杀人的?尤其是你们跟我玩花招?”张行认真提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