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拿不住力气,就忍不住用了真气,我这就重新写过。”
“不用了。”年长朱绶看了看对方指尖上的寒气,当场摇头,却是干脆合上档案,认真来问另一件事。“我只问你,你档案太新了,完全对不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行沉默了片刻,选择了如实告知。
“你是白巡检安排在此地的人?”年长朱绶当场捻须,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变化。“原来如此。”
“在下不知道上官口中‘安排’是哪个意思。”张行斟酌了一下言语。“但白巡检并没有让我刻意留意一些事情,在下本人也没有做过汇报,只是认真在做这个巡街校尉。”
“我懂,我懂。”年长朱绶不以为意道,同时似乎丧失了进一步探究的兴趣,只是回到了案子本身的例行询问。“对了,你的寒冰真气修到什么层级?”
“昨晚上刚刚通了十二正脉的第五条。”张行一面做答,一面再度伸出拳来运行寒冰真气到臂膀之上。
“原来心思在这上面。”年长朱绶立即颔首。“最后一问……我就不问你昨晚在哪儿了……我直接问你,你家总旗之死,你可有什么可对我说的?”
“事情肯定跟青鱼帮有关系。”张行顿了一顿,说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答案。“不然太巧了,那可是几十条人命,还牵扯那么多财货。。”
“确实,人人都这么说……”年长朱绶喟然以对。“就这样吧,先回去,无事不要离开住处,这几日每天上午来这里点卯。”
“是。”张行拱手起身,小心收起佩刀,转身离去。
不过,就在他走到门前时,却又陡然止步,然后回过头来。
“什么?”年长朱绶微微眯了下眼睛。
“有件事情……本来无所谓,但不说又怕上官后来从他人那里问到,显得难堪。”张行认真以对。“在下昨日曾向大嫂求过使女小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