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您瞧得起,学生感激不尽。但是,学生依然要说,私下里哪怕脱光了上衣喝酒,也没啥可担心的。但是,在这曹府之中,礼不可废。”
戴铎眯起两眼,仔细的打量着玉柱,他隐约有种感觉,玉柱很可能把胤祥给算计了。
没有任何证据,纯粹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而已,戴铎其实也吃不太准。
历史上,胤祥和曹頫的初次深入交往,正是在孙老太君的寿宴之上。
令人想不到的是,玉柱恰逢其会,竟然在无意中截了曹頫的胡。
“呵呵,你是个有才之人,顺天府院试的案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咱们既然投了缘,你我索性就以兄弟相称吧。”
十四岁的案首,还是旗人,早就轰动了整个京城,胤祥不可能不知道。
胤祥一向不在乎这些虚名,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一直和丰台大营里的大头兵们,混在一起称兄道弟了。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玉柱没有假客气,索性顺水推舟的就成了胤祥的弟弟。
“真痛快,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痛快人儿。”胤祥喜得咧嘴大笑,抬手在玉柱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
胤祥拉着玉柱的手,凑到了一块儿坐下,两个人谈天说地,笑古论今,竟是越聊越投机。
“唉,我如果不是皇子,一定和你结拜为异姓兄弟。”胤祥长叹一声,显得甚是惆怅。
“你想和谁结拜啊?”
就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一个身穿宝蓝色貂皮夹袄,头戴六合帽,腰间挂着香囊的中年男子。
胤祥一见了他,马上起身,笑道:“四哥,我和玉柱甚是投缘,只可惜无法结拜为兄弟。”
玉柱一听胤祥喊了四哥,就知道,号称冷面阎王的四阿哥胤禛来了,他赶紧也跟着站起身子。
历史上的四阿哥,是个很喜欢走极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