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刺,“你想干什么?!”
这么谨慎…
王玄有些无语,“二位勿要多心,只是有些东西想向你们打听。”
羊皮袄老汉脸色变得难看,也不搭理王玄,而是看向了祁隆:“祁先生,莫坏了规矩。”
地上祁隆也连忙道:“王校尉,让这二人走,他们这一脉谨慎得很,若是出事,必然有人暗中报复!”
又是所谓的江湖规矩…
王玄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羊皮袄老少一拱手,便二话不说离开,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二人离开后,王玄对着白三僖点头道:“我在这儿看着他,你去将那玉盒取来。”
地上祁隆苦笑一声:“王校尉是怕我赖账,放心,我祁隆不是输不起的人。”
王玄没有搭理,默默看着那山坳中阴煞之气逐渐减弱,显然今后已不适合修炼。
他前世吃过太多的亏,看人只观其行,不听其言。
三千两银子,还有地阴珠…
敢骗人,就活埋了他!
……
一夜折腾,回到永安城时已是寅时。
军府内已点起烛火,嘈杂一片。
张横依旧敲着锣怒吼:
“快起来,一刻后校场集合!”
“累?累就对了,都是苦汉子,能拼的只有一股气…”
“别跟个娘们儿一样,这里不要废物!”
野蛮,说实话太野蛮。
但在这个世界,凡俗百姓要想活的好,只有拼命,只有将自己先变成野兽。
“王校尉治军果然严谨。”祁隆喘着粗气笑道。
虽已处理过伤口,但从北山一路行来,左肩又渗出血印。
王玄眼神平淡:“你在恨我?”
祁隆莫名心中一寒,“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