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白心里咕噜着，不过面上依旧装作胜券在握。

“想必凌兄应该知道这破法决的功效吧？”

“嗯。”舒小白点点头：“我当然知道。”

“这就好办了。”

“等等……鹿白玉，你把话说明白，不要在这里打马虎眼，为什么这小子是关键？”孔方追问道。

舒小白看向鹿白玉，就是啊，为什么我是关键，你倒是说清楚啊。

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怕会露馅。

“还是请凌兄亲自说明吧。”鹿白玉笑着说道。

众人的目光又落在舒小白的身上。

舒小白深吸一口气，目光扫了眼众人：“你们带钱了吗？”

“嗯？这和钱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我的学生听我讲学，都是要给束脩的，你们要听我说明，淡然也要给，不给钱凭什么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