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土支架上晃动的木棍,男人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自言自语着:“果然很厉害,不好对付啊……”
“谭先生,你说什么?”一个民警问。
“没什么,走吧。”男人摇摇头,率先钻上车。
而那民警,则看看木棍,小声嘀咕着:“城里人就是怪,一根棍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桑塔纳离去,黑土地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橘子树随风摇摆,像在冲某人挥手。是告别,还是欢迎下次再来?
与此同时,远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安南市中心,那面积颇大的别墅里,董浩强推开了别墅大门。他动作很随意,使得门板“哐当”一声撞在框架上。正站在桌前写毛笔字的董志远抬起头,见是儿子回来,再看看那脏兮兮,如布条一般到处撕裂的衣服,他不禁冷声说:“怎么,又跟人打架了?”
董浩强的衣服上,还有残留的血迹,看起来确实像和人打了一架。
看着眼前那个手执毛笔的男人,董浩强咧开嘴笑了笑,说:“父亲大人,好有闲情雅致。”
这语气,稍显奇怪。董志远愣了愣,感觉出一丝异样。他皱起眉头,说:“阴阳怪气的,就不能好好说话?”
“父亲大人教训的甚是,不过,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董浩强说。
“什么事?”董志远一脸不耐烦:“要钱没有,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又想出去胡作非为了吧,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哦,看来你是不会同意了。”董浩强点点头,向这边走过来。
看着他满脸邪笑,董志远心里忽然升起了危险的征兆。他立刻瞪起眼睛:“站住,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的事情很简单……”董浩强步子未停,直到离董志远不足两米的时候,嗓子里发出诡异的声音:“想要你的命而已!”
这声音,和董浩强完全不同,充斥着令人惊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