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灵曦站在陆征和万松道人的侧面中间，沉盈和柳青妍则上前凑近，站在了陆征身后。

姒灵曦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然后……

万松道人和陆征交替落子，最初时两人都下的极快，只不过越到后面，则落子越慢。

虽然棋盘上看形势是黑棋略占上风，不过陆征神色平静，万松道人也没有太过轻松。

反而是场边三人，柳青妍神情紧张，沉盈鬓角有汗，姒灵曦也是眉头深皱。

……

一局终了，白棋输了一目。

“前辈厉害！”陆征笑着感叹了一句。

面对万松道人，陆征不仅没有放水，而且在来之前还用气运之光又增益了一番。

按理来说已经足以和两年前的万松道人势均力敌了，没想到万松道人竟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还是输了一目，而且从一开始就处在劣势，一直没有翻盘。

陆征在感慨，殊不知万松道人其实已经很惊异了。

棋艺到了他们这种地步，要前进一小步，那都是千难万难，几乎不可能的事。

在遇上陆征之前，万松道人其实已经很久没进步了，也就是有了陆征的刺激，这才厚积薄发，将以前的积累底蕴释放出来，这两年还在缓慢进步。

而陆征呢？

论年纪，还不到自己零头的零头，当年就可以一路赶上自己，将自己刺激的赢了梦中棋局，这两年竟然还没有停步，就凭他刚刚的表现，估计两年前自己刚刚赢了梦中棋局的水平，都不一定能赢。

万松道人又惊又喜，若是和陆征再下一段时间，他能不能再赢过自己？

万松道人才是真正的棋痴，陆征比自己厉害，他只会高兴，这意味着有人刺激，自己的棋艺才会随之进步，否则自己一览众山小，岂能见到更高的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