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妍微微一笑,听朱宜堂话里的意思,就知道他之前已经被陆征拒绝过了。
陆征摆摆手,“在下不缺钱,不以卖字为生,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
“可是若无陆兄之书,这世间岂不是失却了一件珍藏?”朱宜堂可惜的道。
好家伙,咱们就是大景朝凌北道仪州府桐林县的一间书画斋好不好,我就罢了,是个挂逼,你倒是有多大的胆子,直接就敢放言世间珍藏。
陆征只是笑着不答应,朱宜堂知道陆征自家有个宅子有个铺子,确实生活无忧,于是也只能叹息一声,不再相劝。
在青山斋和朱宜堂又聊了两句,陆征和柳青妍告辞离去,然后又转回了仁心堂,发现那牌匾已经挂上去了。
“陆郎。”柳老丈笑着打了声招呼。
陆征舔舔嘴唇,一时不知道该叫什么,叫岳丈吧,貌似自己和柳青妍还没走流程,叫柳伯吧,自己昨晚还睡了人家女儿。
柳青妍抿嘴偷笑,不过看陆征面上窘迫,还是小声解围,“便叫柳伯吧,咱们还和之前一样。”
“柳伯。”
“快来快来。”柳老丈倒是不介意陆征叫他什么,只是拉着陆征来到了刚刚挂在仁心堂中堂的那幅书法,“这是你写的?”
“是啊!”
“好字啊!以前都不知道陆郎你竟然有这么一手书法。”
“过誉了,写字不是读书人的基本技能吗?”
旁边两个刚好来看病,正在欣赏这幅字的读书人立刻回头,看向陆征的眼神中满是诡异。
此人究竟是哪个书院的,竟然会说出如此不当人子的话,他们家的先生和同窗知道吗?没有打他吗?
能把字写到这种境界的,就和那些高中状元的人说“考个举人难道不是有手就行”几乎是一个意思,都该死!
陆征瞥了这两个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