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是他能管得了的,练武也不是他的出路,她罗玉珂更不是他能觊觎垂涎的,还是现实一些,早点离开武馆,去找份养家糊口的工作。
但这些天,秦子凌仿若变了一个人一样,落在她眼里,其实已经不是什么刻苦上进,不是什么重情重义,而是没有自知之明,是傻!
暗地里,她甚至庆幸当时自己心里明亮如镜,没有被他外表的俊朗和殷勤态度给迷惑。
心里想着,罗玉珂下意识朝南宫越看去。
以前,她还觉得南宫越这人太实际刻薄,没有秦子凌那样的好皮囊,而且还比较花心,经常和几个公子哥出入烟花风流之地,所以对于南宫越的殷勤,她也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既不拒绝,也不接受,反正就这样当同门师兄妹先处着。
如今见秦子凌这个样子,越发觉得南宫越优秀起来。
“如果南宫越肯收起花心,其实还真不错!”罗玉珂心里想着。
……
涨红的双掌不断狠狠正反拍打在融合了特制药材的细铁砂袋上。
双掌不断膨胀,又因为接连不断的重重拍打而干瘪下去。
气血药力在内外力量的夹击之下,不断被强行融入皮膜之中,不断被反复锤炼。
皮膜越来越坚韧致密,双掌内的气血也因为不断的锤炼,变得越发精纯厚重。
快到中午时,当秦子凌又一掌重重拍打在细铁砂袋上时,突然间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从手掌传到了大脑。
那是一种突破了临界点,事物开始发生转变的微妙感觉,只可意会很难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