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白指指遥远指出的动静,哪里的动静,真的是太大了,就算在此处也能感受到山崩地裂。
左相本来想让他离开,可是话到嘴边,改口道:“这里很危险,还是别到出乱跑。”
“你还是担心酒葫芦和淮南王妃?他们有问题。”落鸦白道。
“哼。”
左相冷哼,握着拳头,一拳走过去,想把落鸦白给打飞出去。
可能落鸦白早有准备,躲过去了。
左相翻翻白眼,也没再揍他,本来也没想真的揍它,酒葫芦和淮南王妃有问题,早就知道。
本来还想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结果突发的状况,让她分心,算了,不管他们,还是先顾好女皇吧。
她可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
左相想着想着,速度变得更快了。
……
荒山,遥远的另一边。
八品白色,拥有天马血脉的白驹整齐地往前面走,速度不紧不慢,显得非常的悠闲。
驾驭马车的是一位黑衣侍女。
马车后面站着两个手托着木盒丫鬟,这两个丫鬟永远都没有表情,只是双手平托着一个木盒,也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马车里面自然就是淮南王妃,她斜卧着,手中拿着一个酒壶,把液体往嘴巴里弥漫倒。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里面装的不是酒。
她高高地举起酒壶,喝了两口,掀开右侧的车帘,道:“你这样能跟上来吗?”
“淮南王妃,我还行。”
酒葫芦住着拐杖,露出一颗黄牙,嘴角笑眯眯望着她,突然笑容凝固。
因为刚才淮南王妃掀开车辆的时候,嘴角残留着一点点的血,下一刻就看到淮南王妃舌头一舔,把嘴角的血液舔进嘴巴里面。
她不是在喝酒吗?
酒葫